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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之后，沈之凌的脸色终于看起来好了一点，可还是呈现出一种灰败之气来，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对垣衡说道：“垣兄弟，你的这份恩情，我沈之凌无以为报，只能永远记在心中。

如今我既知道了沈家上下是如何死去的，便没有不报仇雪恨的道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揭穿县主的罪行，还死去的沈家众人一个说法！”

说完之后他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想来是情绪波动太过厉害的缘故。

“沈兄不必客气，这都是垣某应该做的。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就应该坦坦荡荡堂堂正正，对这种狠毒小人，人人得而诛之，这几日，我们会暂时留在固城，帮助沈兄你找到线索，揭穿那县主的恶行。”

听到垣衡这么说，沈之凌灰败的脸上又泛起了几分希望的神采，他边咳嗽边起身，坚持向垣衡作了一个表示感谢的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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