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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十一外婆的墓碑前很干净，除了那束鲜花再没有任何东西。

肖钦予没有多停留，便来到了蔚十一的墓碑前，他慢慢地弯下腰，将事先准备好的小雏菊放在地上。

“十一，我又来看你了。”

肖钦予说这这话的时候心情看上去不错，就好像回家一样。

可不是，现在他就是把这里当成了家，时不时地就来看看，坐一坐，对着空气说一堆话。

可能在旁人看来这是一种特别浪费时间的事，有必要嘛，人都死了，说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

就连肖钦洲都不明白，只是啊，肖钦予自己明白，如果他不这么做，就很难熬过今后的每一天。

肖钦予半蹲下来，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墓碑上蔚十一的照片。

“你真好看。”

他眼神爱怜、炙热，还带着深深地想念。

“十一啊，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我梦里了，是忘记我了吗？他们都说我该走出来了，可我就是走不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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