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一动不动地坐着,像是失了魂儿。
元柔跟着走近,拉了拉龙木的衣袖,“又怎么了?”
龙木用气声说:“我哪儿知道?你跟主子说些什么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元柔点点头,突然一拍额头,“主子,我想起来昨夜想说什么了,主子是否记得曾找人绣过一幅画?”
风涟盯着腕间的铃铛,清清冷冷的“嗯”了一声。
他曾经将少年身上的胎记绣出来,这副刺绣现在仍在他怀里藏着。
元柔顿了顿,接着说:“主子可知道有多神奇,我昨晚给白九姑娘清洗时发现她手臂上也有个同这幅画一模一样的胎记呢。”
风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手撑着桌子起身,“你说什么!?说清楚。”
元柔一愣,说得不够清楚吗?“主子不记得了吗?就是那个像猫的图案。”说着她还跟着比划:“就是这么大,火红色的,白九姑娘手臂上也有呢,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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