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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向南不闻不问的态度让凌清雅恨极。

可除了恨，她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忍气吞声，被那帮人盯上了，如果还不上债，被逼着去坐台接客都有可能。

这可不是她胡乱猜测的，那天晚上那伙人就是如此威胁她们的，母女两个脸皮再厚，白天站在门口，被路过的以前相交的一些富家太太小姐们拿鄙夷的目光看着，两人完全受不了了。

凌清雅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

夏天的晚上虽然不怎么冷，可蚊虫却不少，两人穿着短袖的衣服呆在门口可受了不少的罪。

凌清雅把心里的火气怨气都发泄在了柳如雪的身上，贱人，瞎了眼，都是被她害了的话，每天都翻来覆去的拿出来骂，柳如雪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现在已经听麻木了。

周五的晚上，宋天墨来了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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