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响起。

“你对那个人类是认真的？”

胡灵拉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却并没有回头，轻笑道：“当然。”虽然带着笑意，但是姜望月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看着他的背影，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你至少还有万载寿元，但是那个人类，不会活很久。”

这下胡灵没有笑了，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姜望月：“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姜望月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把太多的感情放在这个人类身上，我怕到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你走不出来。”

“我不会让那一天来临的。”胡灵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语气却异常坚决。

姜望月没有说话，越过胡灵打开门向外走去，但就在即将走出门的时候，姜望月侧过身道：“但你不是神，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说完就阔步离开了，没有丝毫的停留，只留下胡灵一人在原地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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