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李墨亚好整以暇坐在杨星河的对面, 看着他的眼神露出一片迷茫,好像醉酒后的人,没有一点焦距。
“你叫什么名字?”
“赵大牛、奚波、周有财、白小连、李铁臣、杨星河, 上杉达也、金敏俊……”
杨星河一口气报出一百多个名字。
李墨亚转头望向测谎仪,那里一片安静。
他说的是真话?!
“见鬼!!!”
这是什么样的大脑,才会坚信自己有一百多个名字。
第一个问题就问出这种结果, 大大出乎李墨亚的意料, 他强压下心头怒火, 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你为谁效力?”
“我……效力?为谁?什么时候?”杨星河睁着迷茫的眼睛, 他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问题,迷惑的看着李墨亚。
李墨亚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一遍:“你, 现在,为谁效力?!”
“现在?”杨星河更加困惑, 许久才吐出三个字:“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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