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也是他从来不和对方多谈的原因，说来可笑，扶离始终认为，只要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个爱他的林尽染就会一直留在他身边。

“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林尽染在他耳边叹道，“那个孩子也是你的。”

扶离抹了一把脸，“好吧，我确实好受了一点，不过心里又换成另外一种难受了。”

之前是因为错过林尽染很多年而难过，现在则是因为……他自己竟然失去过孩子而难过。

林尽染笑道，“老实说，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怎么能这样快就接受了？”

“你看看我们周围，死去的人活过来了，活着的人曾经死过，难道这些就正常么？”扶离道，“相比之下，你突然拿着剑出现，同时我们之前还有一个孩子，这些事反而比较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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