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骄傲的成果吗？”

“林瑟，你别说了。”看着她嘴角渗出的鲜血，春十三赶忙制止道。

陆耳抬起头，“你们认识我对吗？那花不闻呢？我和他......”

林瑟没再出声，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悲哀。

“等你出去再说吧。”九狸转身揉了揉邪青玉的脑袋，他似乎受到冲击最大，现在还混混沌沌的没有清醒。

慕寒眼里的血红色一点点的消退，他恢复了意识，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陆耳，恐惧漫上了心头。

花不闻死了。

他是不是又要恨自己了？

“你别恨我，陆耳。”慕寒小心翼翼的走近，“不是我要这么干的，我刚才被控制了。”

陆耳没有看他，还在紧紧的握着花不闻的手，想把他暖热，“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轻笑一声，“你只不过是主系统的一个傀儡罢了。”

没等慕寒作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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