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眠一愣，发现面前的东西已经算不是上是一个“人”了。

它几乎全身的皮都被剥了下来。

“呵嗤——”它从喉咙里发出几道意味不明的声音。

聂一眠试探性地开口:

“萤？”

……

少殿。

怜知轻抚着怀中的白狐，慵懒地靠坐在殿上，听着下面侍从的汇报。

“你说，阿姐宠了一个侍女？”怜知微眯起眼，一手撑下巴，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侍从战战兢兢地应“是”，额头的冷汗直冒。

“奇了怪了……”怜知嘟囔了一句，“她不是只喜欢男人？”

然后又扬起了恶劣的笑容:“真的是个侍女？”

白狐抬起头，打了个哈欠。

怜知摸了一把它的脑袋，笑着轻声问道:“小东西，你要跟我一起去看阿姐吗？”

白狐摇了摇尾巴，从他的怀里跳出，一溜烟地跑出了殿外。

侍从愣神，再抬头时，发现殿上的人也一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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