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是给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端茶, 神情慈祥而讨好。

“艺术学院以设计系而闻名, 你们班要是不参加那还有什么看头？”院长的语气沉稳浑厚, 戴着一副老年眼镜，看起来精明又慈祥。

他拍着季柯的肩膀, 赞美的语言毫不吝啬，满满都是对青年才子的厚爱：“开学第一天你就以独具一格的设计理论, 加上设计出一套属于你们设计系的vi系统, 着实惊艳了在座的设计界的大师。”

季柯表情不咸不淡，无视前面这杯已经凉了的茶，心想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却败在艺术大赛上。”院长表嘴上说着可惜, 脸上却是一点也不懊恼。

他眼镜下的眼睛浑浊黯淡无光, 像极了那些酒池肉林的食肉者。一副衣冠楚楚满腹经纶, 背地里不知道噬了多少人心吞了多少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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