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么来”选定“他的受害人的呢？连环杀手通常都有特定的目标人群、作案手法以及时间的规律性，然而从目前来看，我们手上的信息都在证明这个凶手是在随机杀人，当然，如果事件不是偶然并且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的话。”

“你觉得存在这样一个人吗？”宋臻反问。

贺连军扭头看向他，却见宋臻正专注地看着前方，认真地开车，被胡子盖住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他斟酌了下语言，这才说道：“直觉告诉我，有。”

宋臻偏头看了他一眼。

贺连军解释道：“多年的刑警经验告诉我，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即便我无法解释这个事情为什么会出现，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真实存在着。所以，我看不出其中的关联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它们有着一个最关键、最核心的联系，那就是刹车片失灵，单是这一条，就足以引起我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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