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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顶层，里面密密麻麻的办公人员便让人喘不过气来。

过道里人来人往，夹杂着各种敲打键盘的声音。

办公区域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处在一种高度窒息的快节奏之中。

陈凡暗自咋舌，难怪夏凡办事效率这么高，长期处在这种争分夺秒的环境之中，不高才怪了。

夏凡作为秦磊私人律师，有属于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夏凡便用英语跟克莱尔交流起来。

陈凡百无聊赖，趴到窗台上看海景。

这里是滨海路，距离海边只有两公里，站在高耸入云的楼顶上，一望无际的海面风光尽收眼底。

陈凡心道：多半是成了。

他捅了捅纪明雪：“怎么说？”

纪明雪道：“克莱尔同意入职了……”

地方是好地方，但人却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懂欣赏，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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