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扫了一眼，神色变惊讶了：“好像真是这样。”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还需要做个验证。”

叶离拿出兜里叠的纸飞机。原本他是觉得能控制别人命运的纸很神奇，想研究，才叠成纸飞机，利用黑纸人的心理，将纸带了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它就派上了用场。

他站在原地，手往后退了一点蓄力，将纸飞机投郑了出去。

白色的纸飞机在空中颤抖的晃了晃身体，眨眼间，竟然不见了！

叶离回头看，在身后，发现了消失的纸飞机。他走过去，将纸飞机捡起来装兜里，抬头对温千年道：“这就是一个循环。”

“叶离你太聪明了。”温千年说：“如果不是你发现了，我可能还会继续往前走。……只是如果这是一个循环，我们怎么走出去呢？总不该，让我们一直在循环里走下去，就是对我们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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