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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朝一行人听说最近他们的老大在做小跟班。

而且对方还是个小黄毛丫头。

他们决定去一探究竟，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招惹老大。

可是太多人不好，大家投票决定方奕朝作为代表，让他自己去找老大问清楚。

因为就他和老大亲近，初中就开始跟着老大混了。

方奕朝没敢随便窜班，他就趴在窗口跟于向恒打招呼。

于向恒自然认出方奕朝来，他微微挑眉，“孙子有事？”

方奕朝很配合他：“爷爷，你最近帮别人打下手？”

他不敢把话说太直，怕自己现在就被五马分尸。

于向恒不明所以，“说人话。”

方奕朝吞吞吐吐，看着自家老大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他才慌慌张张说出口：“最近有人说你当一小丫头的跟班了，是不是真的？”

于向恒下意识垂眸看了一下温挽柠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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