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目光笃定：“可是，你已经是顶尖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以怀朔现在的风头，想要风平浪静，再不可能。

——不论是因为她手里的资源，还是她给别人带来的压迫。

除非，她真真站在游戏的顶端。

苏舒叹了口气，说得真心实意：“我也不想这么优秀的。”

晏清：“......”

这话他没法儿接。

晏清接着方才的话题：“我把我的底牌告诉你，这是我的诚意。”

“你说你是个商人，那么在商言商来说，这笔生意，你不亏。”

苏舒道：“你让我想想吧。”

晏清提出的合作要求和隐约点出的她的现状，她觉得她需要重新搞一下自己的游戏规划。

晏清道：“好。”

苏舒起身要走。

晏清在她离开前，再次开口：“你之前真的，是被如梦之梦......压着打吗？”

他其实更想问，如梦之梦抢伞，是不是在苏舒原本的设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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