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渐渐麻木，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心怀天下的人，时间一久，再看见这些眼睛都不带转动一下。

就像冉琛说的那样，把自己活得这么惨，一定是心里的信仰坍塌了，认命了，低头了。

谭哲感慨道：“我以为六分区已经够冷血了，没想到一分区把事做的更绝，有了对比才觉得殷政这人还有点良心责任心。”

一分区里的普通老百姓连最起码的一日两餐都不给接济，别说如六分区的一碗稀粥了，不再驱赶剥削他们就不错了，怪不得张爷爷一家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上次他们水没了，还是张爷爷求到他们这里来的，满头白发的半百老人拉下脸来求冉琛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谭哲见状都难得心酸。

“衣服脱掉，我看看。”

谭哲立马僵住，不情不愿的把背心脱掉，瘪着嘴：“已经不扩散了，以后能不能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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