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气了一般，绞着手指不断抽泣。

“贱人！”

杜衡潇前桌早就兴致盎然地瞧过去，扯着嗓子大喊，“听说她为了给妈妈还债，还去卖！”

“真的真的，我也听说了！”

“我也看到了！”

就像是找到了出水口，千奇百怪的指责从学生的嘴里吐出，字字如同利剑，戳在女生身上，让她抬不起头。

“没有，我没有！你们不要乱说！求你们不要乱说！”

“哪里乱说了，我们都看到了！”

似乎是声音过于吵闹，原本熟睡的陆书言睡眼惺忪地抬起头，茫然地环视教室，半晌又失了兴趣，再次埋下头，钻入臂弯，浑身散发着“我不感兴趣”的气息。

林柒文出声劝说，一个人的声音却太过单薄，完全被众人此起彼伏的讨伐声压盖。

女生泪如雨下，无力反驳这些空口就来的胡乱指责，最终受不了那份委屈，擦着眼泪向教室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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