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会对人说“对不起”？简直是最大的玩笑。

所以，大概是她幻听了。

苏澄看着顾丞，现在这人好像并没有完全恢复意识。

却在这时，顾丞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对方眼里的情绪让苏澄有些害怕，本能地退后了半步，

看到苏澄时，顾丞也是一愣，眼底的厉色瞬间收起化作柔和与苦涩。

“既然你醒了，麻烦你就不要待在我家门口了，再不走我就报警。”冷声扔出一句威胁的话，苏澄转身就走。

“抱歉……”顾丞低声道。

看着“嘭”的一声关上的房门，顾丞脸上露出苦笑。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到了这里，或许只是习惯吧。

被苏澄赶走之后，顾丞没有离开，而是在楼下的楼道里坐了一夜。

回不回家其实根本没有意义，脑子里有太多东西，即使回到顾家他也不可能睡得着。

上辈子顾丞一直在调查整件事，却在调查到苏澄时，真相令他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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