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表现出来，可是喜欢还是能够从眼睛之中看得出来。

有很多时候，陛下嘴上说着很讨厌李棠，让她走远一点，但是等到李棠真的走了之后，陛下就会失神，有时候甚至会盯着她的背影一直看，甚至有时候在批改折子的时候，他会不经意总是朝着门口看。

就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来一样。

陆其琛的目光落在李棠的身上，眼神之中说不出的倦怠和复杂，他喜欢李棠，但是却从来没有跟李棠说过，或者是表露过自己的心意。

陆其琛有点后悔。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有过这样心痛如刀割的感觉，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痛苦而又纠结。

李棠思来想去之后，又在不告诉谢眆的坏处那一栏之后写上，可能会影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告诉谢眆的好处那一栏之后写上——无。

李棠将放在桌上的宣纸给折叠起来，正在折的时候，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碧痕的声音：“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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