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披到他的身上。他手里的酒坛子碍事,被她夺下,丢到一旁,左斜右斜,各自绕了半圈,最终稳稳立住,连酒都没有洒一滴。这个动作将容渊脑袋吸引下来,看一眼酒坛子,再垂头看她动作。
他的骨架身量较一般的男儿家要高大一些,白九川到脚的狐裘披在他身上只堪堪遮到小腿,窘迫地弯腰摆拨弄顺,白九川埋怨道:“男儿家长这么高做什么,一点儿也不讨喜。”
“容渊本就不讨喜。”
这句平平淡淡,白九川听不出里头的意思,直起身子循声望去,看见一双含着水的眸子,眸子深处闪着委屈兮兮的光,好像被狠狠欺负了的软糯团子,控诉望她。
负罪感顿时扶摇直上,缠住她蹦哒地飞快的心,她笑道:“与你打趣。容渊最讨喜。”
水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容渊眸光微动,前倾身子,徐徐靠近白九川,不信任地盯着她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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