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女人一面, 长得清秀, 眉眼精致，说话细声细语的。

离家出走十年，他偶尔听他姐莫雪提起过，说那女人在婚后第二年给爸生了一个儿子。

其他的, 他就不知道了。

大雨滂沱的那个晚上，他跟他爸吵得不可开交。

他爸打了他一个耳光。

之后，他默不吭声地离开了那个家，没带一件行李，没带手机, 最后还差点死掉。

那晚的痛苦，现在还记得。

晚餐在三人的沉默下结束。

小孩儿不仅聪明，也很乖巧, 知道自己白吃白住，便主动承担洗碗和打扫卫生的活儿。

陆芩忙说：“不用不用, 你去沙发上坐着就行。”

莫齐翰固执：“不行。”

陆芩瞥了眼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

她只好说：“行吧，吸尘器在墙角那儿, 你自己拿。”

“洗碗这活儿是你哥的, 你个子够不着。莫森林，过来，现在还不是你当大爷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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