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在魂识混沌之间，他似乎是浸入了温暖的泉水之中，身体被什么东西轻柔地刷洗着。

什么是永恒呢？他从不知道永恒意味着什么，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陷入了永恒之中。

*

“东界神使的气息消失了。”

花树下，西界神使手持棋子，正在与对面的雷劭战尊对弈。

雷劭战尊走完一步，这才抬头问道：“神使大人，那下一任东界神使何时才有音讯？”

“下一任啊？”西界神使伸手接下面前飘落的花瓣，忍不住仰望向头顶上方缀满花苞的花枝，半晌后，他才笑道：“或许是……沧海桑田？”

*

梦司谣只觉得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他和风烟挈走遍了山河大川，看遍了春去秋来，甚至他们隐居在了一处云端宫宇之中，最后成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由远及近的呼唤在耳畔响起，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轻轻抚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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