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林沫儿又被重重顶了一下,腔不成调,字不成句娇声开口:“不…他只是教官…叔叔~啊~”
钟骁却不太满意这个解释,他突然就停止插动,把那根粗大的,依旧高高立起的鸡巴抽了出来!
林沫儿懵了一下,突然的空虚让林沫儿骚穴里的淫水沿着大腿根部滑了下来,她扶着玻璃窗转过身——
只见钟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那鸡巴高高立起,裸露在外,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林沫儿,开口命令:“过来,坐上来,自己动。”
冷硬无情的军人:指令做爱·(H)
林沫儿一站起身,那花边的睡裙就垂了下来,遮住了翘挺的臀部以及粉嫩的流着淫水的小穴,裙摆长至膝盖,她几乎是沉浸在渴求的情欲之中,跌跌撞撞的走过去,葱白柔软的小手攀上钟骁的脖颈,撩起裙摆,张开腿,在钟骁的腿上,对着那根粗大的鸡巴,直直的坐了下去!
“啊~”林沫儿仰起纤白的脖颈,发出享受的呻呤,穴口夹着鸡巴,正慢慢的插入——
钟骁的大手突然掐住林沫儿细嫩的腰肢,往下重重一按!
“啊——”林沫儿仰起头尖叫了一声,那鸡巴已经全部插进林沫儿紧致的小穴里!
“动!”钟骁发出第二个命令。
本能听从命令的林沫儿攀附着钟骁的挺直坚硬的脖子动了起来。
紧致的小穴夹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层层推进缓缓的坐下,又按着钟骁的肩膀借力慢慢的抽出。
即使是自己自主的掌控,林沫儿的骚穴在抽出过程中依旧紧紧的夹住,如同挽留绞弄一般吮吸着那根硕大的鸡巴!
“啊~~啊~~啊~~”林沫儿翘挺着白嫩的臀部,后腰凹陷,肚子紧贴着钟骁硬质的军装,一边缓慢的上下运动,一边甜腻的媚声呻呤。
钟骁呼吸粗重,被这甜腻的呻呤弄得酥痒不已,而林沫儿那销魂的骚穴却只是在温吞的磨他的鸡巴,他几乎立马就要将她按到,大力的肏起来!
他的忍耐力却非常强大,只是板着脸,冷硬的催促:“快点动!一秒要抽插两次,每次都要完全把鸡巴插进去,每次都要把鸡巴抽到龟头!”
林沫儿立马又快了起来,但是这么高的频率让她腰肢与大腿酸痛不已,她慢慢的解开睡裙,露出白嫩的奶子,柔软的、紧紧的贴着钟骁穿着硬质军装的胸膛,冰冷的金属纽扣咯着林沫儿粉色的乳头,她却贴得更紧,踮起膝盖,在钟骁耳边更加淫媚的呻呤——
“啊~叔叔~”每次将鸡巴抽出,她都里钟骁的耳边更近,如同艳鬼魔魅侵蚀着男人的理智!
“叔叔~沫儿腿好酸~沫儿好累~啊~”林沫儿娇声呻呤:“啊~要叔叔动~沫儿的伤…还疼…”
钟骁呼吸一窒,林沫儿立马就触到了他柔软的一角,他已经动摇起来——
他其实知道,林沫儿的伤已经好了,甚至连疤都没有。
回想以往,这个女孩,每一次都在令他让步!他坚定的心,不过是因为她某个动作、某句话、某个眼神,就动摇了。
显然,这不是最后一次。
林沫儿搂住钟骁的脖子,小小的身体上下插动,臀部翘臀腰肢细软,长长的睫毛微垂,看不见她的眼眸,她亲吻着钟骁的嘴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她这个样子就像是非常的深情,让钟骁觉得自己是被深深的爱着的,他心脏在发颤,只听见林沫儿轻声开口,声音濡濡的微微沙哑:“是因为他跟叔叔一样的名字,我才跟他说话的,叔叔不要生气——”
钟骁眼皮猛的一跳,接着,心脏狂乱的跳了起来——
他突然将林沫儿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大力的亲吻起来!
这个吻缠绵而深情,他摸了摸林沫儿受伤的部位,摸到光洁的皮肤,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将两人的衣服脱掉。
抚着林沫儿的背脊,将她摁在怀里,他舔舐着林沫儿的眼尾,然后,突然就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叔叔!好快!”林沫儿一边淫叫媚呤,一边配合着钟骁的肏动,扭动着腰肢——
这场情事缠绵又凶猛,林沫儿被折腾得嗓子都快喊哑了,钟骁又猛的插弄了百来下,才终于射了出来。
大股的精液拍打着林沫儿的内壁,她在灭顶的快感中抽搐着喷出了阴精,软软的倒在钟骁的怀里喘着气。
“这次沫儿有没有好好的把叔叔的精液夹紧?”
“夹紧了…”林沫儿无意识的开口。
“叔叔肏得沫儿舒不舒服?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林沫儿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骁看着林沫儿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漂亮的脸,他直直的盯着,神情专注,深邃的眼眸中是无比宠溺的柔情,他带着笑意,轻声开口:“沫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日落西山,晚霞渐渐暗淡,明月缓缓升起,长夜漫漫。
冷硬无情的军人:十八岁生日·终
对于钟骁来说,审讯易崇山,得到需要的信息,是易如反掌。
易崇山的罪证确凿,保守估计,要被判刑600年,但是他手底下的利益链却没断,庞大的机构依旧在运作,必须从易崇山的口中得到讯息。
如果是钟骁一个人审讯,也许这会儿依旧得到答案了,明明下一刻他就要开口,但这个犯人却提出了条件!
要见林沫儿一面!
这个条件再简单不过,老头子们立马就同意,钟骁却非常反对。
“要见我?”林沫儿歪着头看着两位来告知林沫儿的军官:“钟骁长官知道吗?”
那两位军官没有直接回答:“长官正在审讯室。”
林沫儿犹豫了一秒,就跟着上了车。
再次见到易崇山时,他已经不成人样了,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伤,但他这个样子,消瘦得就像即将要枯朽一样,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审讯室里只有林沫儿、钟骁、易崇山,三个人。
林沫儿打量了他片刻,淡淡的开口:“什么事?”
易崇山看着林沫儿,这个眼神林沫儿看不出什么意味,他的声音非常的沉闷,像是喉咙里咯着沙子:“我就想看看,你不伪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我不太相信自己会栽在一个孩子手里。”
曾经有多少人去查易崇山,那些人无一不杰出优秀,怎么就偏偏阴沟里翻了船呢?他这个人其实十分的小心谨慎,要不然怎么能爬到这一步?他阅人无数,却看不透这么个没有成年的小孩?
林沫儿只是摊摊手:“现在看到了,好了,你可以招了。”
易崇山却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漆黑一片,他笑得肌肉都抖了起来:“你说——你接近钟骁,是不是也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伪装的呢?你这个人——”
钟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