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找陈司瀚，却没有找到。

呃……陈司瀚这个死小孩去哪儿了？

顾舒窈寻思着，把手机摁开机了，给陈司瀚发信息——【你人在哪儿呢？】

陈司瀚一如既往地秒回了：【你在楼梯口等我一下，吴老师找我说些事情……我一会儿就好。】

顾舒窈不疑有他，回了陈司瀚一个【好的~】的可爱表情包，然后下楼去了。

这么久的默契，让顾舒窈根本就不用问陈司瀚是哪个楼梯口。

她知道是哪里。

顾舒窈背着书包站在楼梯口等着陈司瀚，看到来来往往的考生脸上是不同的神情，或高兴或失落或难过……

在这一刻，顾舒窈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高三，结束了！

————

就在顾舒窈暗中观察着各个高考考生的时候，吴茜茜和刘倩并肩从楼梯上走下来了。

吴茜茜低着头，脸色不太好。而刘倩搂着吴茜茜的肩膀，也低下头，好像在低声和她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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