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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艺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但面对程雅婕的故事，他听不下去了。

听了两分钟后，他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侮辱学渣的故事啊！

李艺忙打断道：“等下，你是说你从一年级到博士毕业都是门门考试拿第一？”

程雅婕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体育也是？”李艺试探道。

程雅婕笑了起来，“你是没被我打趴下过？”

李艺想起李艺那出拳速度，“噢，那没事了。”

怪物！

一般来说，这种人是学怪！

“太可怕了，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李艺反问着程雅婕。

程雅婕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有时候也不想考第一，可我明明故意把最后一两道题漏做了，可还是全年级第一。”

“......”

李艺觉得这天聊不下去了。

他挥挥手，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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