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他尽孝了。

他这边盘算定了，注意力回到场内。小王总的示范果然效果卓着，有些定力不足的客人，已经起身朝各自心仪的明星展台走去了。项生很高兴的看到，唐楷那边已排起了队，先头的一个显然不想久战，只解开了裤子拉链。排在第二位的抽着雪茄，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却是显然要好好享用的。

大小王总那边的事干完，自有清洗的机器从屋顶降落，内外清洗。这一过程也是直播的，侍人体内虽然很难有传染病菌生存，但项生深知，能进他的场子的人，都有些江湖地位，谁也不愿意直接进别人射得一塌糊涂的洞，总得先弄得清爽干净才好。

小王总自己也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时果然找项生攀谈。说了几句，却掏了个信封出来。

“项兄，这个是万万不敢收的。您能看上凡凡，是他的福气。我也算托福，要不也进不了今天这场子啊。这份礼金，可是万万不能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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