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化魔丹，怎么听起来和她之前误吃的凝醉丹，有那么点姐妹丹的意思。

“就是化解魔气的丹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沈戮也逐渐习惯她如今的空白模样了，听她问起，便开口解释:“方才她突然发疯，是因为有魔气入体，化魔丹的用处便是化去体内的魔气，让人神智恢复正常。”

沈恬:“……”

听这意思，他刚刚不是乱喂药，而是喂得有理有据？

再想想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把人当谋杀犯，这就很尴尬了。

沈恬的手指绞在一起，待在原地忽然有点坐立不安了，脸上也发烧般升起一团可疑的红晕。

她吞吞吐吐半天，才逼着自己开了口:“刚刚的事……对不起啊。”

说是道歉，声音却小的跟蚊子似得。但凶剑耳力远超常人，还真听见了。

少女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好像还带着一丝暖风，吹在他的耳边。就是说的话有那么点不尽人意，居然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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