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看着她们。

确切来说，是看着她。

许诺耳根子莫名一热，对上他的视线，心脏开始毫无章法的，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频率跳动。

脑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无一例外，一个挺拔的身影，手插进兜里，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边。

记忆中的少女喜欢一蹦一跳地往前走，走几步突然转身，像是在刻意等后边的人，慢吞吞地倒着走。

等后面的人跟上来了，她又开始蹦蹦跳跳地走，再停下，再倒着走，重复多次，眼睛笑弯成月牙儿，脸颊旁有两个可爱的酒窝。

许诺知道，那是被她遗忘的过去，

在场的人不是瞎子，都知道陆澈在她后面。

只是他从始至终保持沉默，仿佛和广大吃瓜群众相同阵营，即使有人关注到了他，也没预料到陆澈会出声替她解围。

陆言的妆的确漂亮，但大部分人都是上戏才化妆，像她这种无论何时都带着妆的行为，的确会引发很多人的好奇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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