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疲惫：

“你到底想干嘛？”

陆野弓下腰，直视着念念的眼睛，企图从她眼睛里看到些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仿佛又恢复到以前那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

“我问你, 这条项链是不是你设计的？”

他的语气不算重, 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带着莫名的危险气息。

念念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是。”

她回答的果断，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一副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她也尽量不去在意。

望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陆野简直气炸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条项链的署名是余书怡？她他妈算老几？是不是她偷了你的……”

“是。”

不等陆野说完，念念就开口打断他：

“设计图是我的，但项链现在是属于余书怡的，设计稿也是她偷的，这些都没错,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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