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和他不一样，他们之间的师徒名分，也只是……

“师尊这是不满弟子，想将弟子逐出师门了么？”商余辞却打断了他的思绪，直接质问道：“弟子是有哪里不好么？”

叶上秋：“……没。”

商余辞轻捻佛珠，慈眉善目地轻叹道：“既如此，师尊可莫要再说刚才那样的话了。”

叶上秋缓缓垂眸：“……”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送上去的弟子令大概是被这些真君、天君们挑选了一遍，再发还回来的时候，有些弟子令上就多出了些别的气息，而有一些，则是毫无变化。

显而易见的，那些弟子令上多了别的气息的修士，便是被这些真君和天君们选中了。

而那些弟子令上毫无变化的，拿回了弟子令之后，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然后又在旁人的激励当中，燃起了斗志……

众生百态，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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