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瞅了姜昊一眼，意外地说道：“这就当真了？”

姜昊也瞅了他一眼，“原来是开玩笑吗？”

“噗”曲凝走过来，拍了拍姜昊的肩膀，“你怎么回事？这都能当真。”

“不是。”

姜昊看了一眼陆川和秦瑜，小声地跟他们说：“我们三个人之前一起去约会的时候，我就有种做电灯泡的感觉。”

*

而另一边的秦瑜捏了两颗提子放进了嘴里，问陆川：“你今天晚上约我了？”

秦瑜将提子咽了下去，陆川还没说话。

她又接着道：“我怎么不知道？”

大家自由活动，陆川也就凑的离秦瑜近了很多，他的上半身绷的笔直，歪过头斟酌了一下字句：“现在约也不迟，你觉得呢？”

秦瑜脑海里闪过刚才刘悦满目的倾慕，在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说话不由得带上了几分醋味。

酸意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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