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休。”

“无所谓，方辉都已经跳到现在了，除了变成了丑八怪也没得到什么其他好处。”宋戚漫不经心。

跟在宋戚身后的方辉听到她的话，脚下一个踉跄，他脸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是留下了一道疤痕，用了很多药，还是消不掉，现在这疤痕就是他的心头刺，平常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什么。

但是现在明明白白的“丑八怪”三个字，让他再次受到了重创。

宋戚居然还唱了起来，那奇怪的音调不断地跑到了他的耳朵里。

“丑八怪，你怎么好意思走出门，暴露你丑陋的心脏和丑陋的面孔。”

“丑八怪，你可不可以好好照照镜子。”

“丑八怪，是因为脸丑导致心丑，还是心丑导致脸丑。”

……

洛书芸听着宋戚唱歌，忍不住笑了出来。

方辉已经快要吐血，他很想走别的路，但是这边只有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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