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有点傻。”

说到自己哥哥，郁圆其实有些心虚，她觉得自己未免也心太大，这么快就把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忘在了脑后。

她决定补救一下：“那什么，我哥后来怎么样了啊，我走了他怎么办？”

方挽生道：“直接叫我方挽生就行。”

郁圆刚想客套一下说这怎么行，就听到她道：“你魂魄都消失了，自然在那个世界存在的痕迹也会消失。”

……

郁圆沉默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也许是觉得有些可惜，也许是有些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作饭能炸锅的哥哥的悲伤。

方挽生没有开口安慰此刻失落的郁圆，因为她知道，等郁圆真正恢复所有记忆那一天，她恐怕都不会记得自己数万年的回忆中还有个叫郁季的哥哥。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不被时间冲刷到模糊。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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