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重琰想到什么，哼笑了声。

“陈年旧事罢了。”他道，“他们观海阁还未灭门，算是本尊宅心仁厚。”

“你与他有何龃龉？”林枫问。

“他与哪个仙门没仇？要不是他，我们会被这样喊打喊杀的吗……”雪言插嘴道。

师重琰作势要弹他脑门，雪言就往林枫身后躲，边躲边喊：“不过‘苍茫’我知道的，你要不要听？打就不说了！”

师重琰没理他的威胁，跨步上前。

林枫反手便握住雪言胳膊，急切道：“你知道？”

雪言娇气道：“疼疼疼疼疼——”

林枫赶忙松手。

“所谓‘苍茫’，应该不是人名。”雪言揉了揉胳膊，“不知你们有无听说过，有个地方叫苍茫山。”

师重琰摸着下巴：“似有耳闻。”

雪言继续道：“苍茫山有个鬼医，在鬼族中颇享盛名，我也是听我们船那儿的水鬼说的。听闻那鬼医身边便有个小水鬼跟着，是我们那水鬼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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