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你的要求了，是不是？”

程为忆端坐着，双手放在已经合上的电脑上，神色漠然，“少爷，天气冷，光脚容易生病。”

先天宇一巴掌拍在桌上，纸张纷飞，怒吼道：“程为忆，你顺从我一点会死吗？先氏没有你照样能运转，我爸身边也不缺你这样的人，看清楚你的位置，你是我的秘书，是我的人，我让你往东你就得给我往东，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

“让我跟你上床我就必须自己脱掉裤子躺下……”程为忆出声，声音平静，眸光深邃，“让我为你工作我就必须永远留在先家，让我为你生孩子我就必须像个女人一样大着肚子围着你转。先天宇，这就是你对我说过的你爱我。”

先天宇拧眉，了然地点着头，“程为忆，原来你一直想离开先家，想离开我。”

程为忆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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