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奇怪、却让人难以反驳的歪理。

蔺惟峥眼神渐渐暗下，像是藏着浓浓的情绪。

他忽然生起一种冲动，张了张口：“你……”

文苒没注意，打断了他：“反正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脸，如果想哭的话也是可以的。”

顿了顿，骄傲地微抬下巴：“毕竟我哭也很好看。”

蔺惟峥：“……”

他脸色扭曲一瞬，随即摇头叹气。

文苒似乎总有办法让他哭笑不得，连刚才他想说什么都忘了。

文苒看他这样，还主动凑了过来，张开手臂抱住他：“来吧，我的肩膀……不是，是你的肩膀，你的肩膀很宽厚，可以借给你靠一靠，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会当做没看见你的眼泪的。”

蔺惟峥被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过于诡异，什么情绪都冲淡了，最后忍不出笑出声来。

文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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