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委屈连他这个旁观者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刚满五岁的孩子。
幼儿园老师再三确认:“您是来接沈玉灵的?只沈玉灵一个?”
“对,我只接走沈玉灵。”沈友全面无表情地点头。
“那您在这里稍等一下。”老师很快就牵着沈玉灵的小手出来了,她刚哭了一场,鼻头通红,眼睛略肿,脑袋上的沙子也没清理干净,整个人有些蔫巴巴的。看见父亲,她却立刻高兴起来,像只小鸟儿一般欢喜雀跃地扑过去。
被女儿的小手搂住脖颈,甜蜜蜜地叫着爸爸,本该十分普通的场景,沈友全却忽然心绪大恸。若非表情管理十分严谨,他差点就当着老师的面掉下泪来。
“小囡,爸爸的囡囡,今天在学校有没有乖?”沈友全嗓音沙哑地问。
这本是一句套话,却惹得沈玉灵紧张地把脑袋埋入他的颈窝,不敢动弹了。这是一种逃避,更是一种防卫,在日复一日的斥责与忽视中,她已经不再对父母抱有信任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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