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大体知道。

小人鱼端上来的吃食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家里没有的。

但是没人询问过这件事，甚至很有默契地帮小人鱼遮掩。

每个人都有秘密和伤疤，除非小人鱼愿意说，他们不会主动去问。

要是沈如墨愿意说，他们会认真倾听，并且帮忙保守秘密。

一个月后，顾老爷子的身体好了许多，他的变化是一点一点的，家里几个人没有注意。

直到军部遇到问题，实在没办法，找上门来，请他拿个主意。

看到年轻了几十岁的顾老爷子，来人惊呆了。

要不是帝国不搞封建迷信，他们都怀疑这是顾叶临父亲的鬼魂回来了！

霜白的头发变得乌黑，面色红润光泽，原本略显佝偻的脊背挺得笔直，顾老爷子精神好得很，看到来人，立刻笑了。

他一开嗓，声如洪钟，一点都没有之前在军部的风烛残年，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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