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陆空空的行为有些出乎意料, 直到坐上车, 柯瑞还有些没回神, 一直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

顾铮看了一眼，心里有点泛酸, 觉得不就是串珠子，他明天就送一串更好的。

但柯瑞的注意力并不在佛珠上，他只是觉得陆空空很有趣，说话的语气和措辞跟小说中的世外高人似的。

“……难不成真是高人，他其实是《红楼梦》里的空空道人？”他忍不住咧着嘴, 开玩笑道。

顾铮内心呵呵, 提醒他说：“空空道人是道士，他要真是高人, 那也应该是和尚。”

“啧！”柯瑞斜睨他一眼，不服输道：“你不能因为人家没留头发，就说人家是和尚呀。”说完又嘀咕：“还说让我不要以貌取人。”

“但他送你的是佛珠。”顾铮又提醒。

“噢，也对。”柯瑞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说：“没准是位大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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