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然也就丑的一批。

头像是难看的，林成轩也用挺久了。突然间换掉——其实也不算突然，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池阳就是有些不习惯。

池阳点开林成轩现在的头像，“舔狗别说话。”，仔细端详了片刻，最后选择了保存。

他有点想给对方发点什么。

【我们是分手了吗】

删除。

【你怎么不理我了】

又删除。

【你是有下一任了吗】

继续删除。

【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再次删除。

最后他不知道要发什么，问不出口，根本没有立场。毕竟对方没把他拉黑，已是万幸了。

“舔狗别说话。”

池阳都能想象林成轩说这句话的模样了——眼角微垂，眼睛半睁不睁，目光灼灼又飘忽不定，瞥一眼人再厌恶地移开。他一定会轻哼一声，满是不屑的那种，接着说这话。

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他何曾如此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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