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好多条微信信息。

汪泽将手机打开，未接来电中有孔老头的，也有之前认识的郑老头的。刚刚将他吵醒的电话，便是孔老头的。

“嗯？”汪泽发现，郑老头和孔老头的电话显示日期居然不一样——“今天是腊月二十五了？我睡了一天？不对……”

他明明记得……

汪泽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动不了的身体，现在居然轻轻松松的坐起来了。除了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和腰部的不适，就是四肢微微的犯软，如此情况顶多不适合出门，不适合做剧烈运动而已。其他，便没什么了？

“怎么回事？”汪泽自言自语。他不是已经发病了吗？按照当时的情况，他怎么也得瘫倒在床上三四天才对。现在怎么好像发病正常情况下的发病初期，以及发病即将结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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