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冷笑：“不就是这破天道，破了它便是！”

邢越也笑了起来：“这话真不愧是在半神时期，就能弑神的人说出来的，不过……”邢越看向了墨离，意有所指道，“你这次来得身外化身，究竟是你杀死并夺取神格的司月之神的化身，还是……你自身修炼出来的呢？”

墨离神秘地笑了笑，站了起来，道：“你猜呢？”

墨离那双被诅咒的异瞳与邢越猩红如血的双眼对在了一起，认真地道：“其实来得是哪尊也无所谓，我现在想告诉你的是，你的师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是来自于——剑之纪元。”

邢越眯起了眼：“这个不可能，我师尊是战场上的遗孤……”

墨离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打断他：“我所指的自然不是现在，而是其的前世。据我翻阅的古籍，在那遥远的剑之纪元，整个世界只有一种修炼模式，那便是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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