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半瓶，剩下来的递到了柯廷飞嘴边。

柯廷飞叼着瓶子“咕咚咕咚”喝完，仰头看着他的女主人。

将医院里那些烦人的小鬼料理完，翎神的账上多了好大一笔香火钱。

步翎起初还有些迷惑，毕竟她对信徒的香火钱并没有太多的要求，直到苏百主动给她通了个电话。

“翎神，我查了一下，你这笔业务好像是允神管辖范围内的，你这个是不是有点儿……戗行了？”苏百说：“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允神那人不好惹，你这么搞万一给他惹毛了，他会给你使绊子。”

苏百这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卖人情，步翎猜测是上次下水道的事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有价值的存在，所以要提前拉拢关系，欣然接受。

“明白了。”她说：“不是我戗行，是人家主动来找我的。”

“哦。”苏百说：“允神最近有点消极怠工，可能信徒流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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