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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身的改变，秦川也有所察觉，不过对于这个世界他也没有太多的归属感，而且现在他也没太下心思去考虑这些。

斜靠在座椅上的秦川笑看下方芸芸众生，这种感觉反而让他十分享受，这或许也是成为虚灵以后心态的转变，不能说善，也不能说恶，本就放荡不羁的秦川更是没有了善恶之分，与自己为敌的便是恶，随自己意的便是善，这就是秦川心中的善恶……

而且随着心态的转变，眼界的提升，除了自己所爱之人，这天地间其他的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串数字，所谓的和平也不是真正的和平，经过了无数年，战争从未真正的停止，所以死多少人又有什么所谓的呢。

或许随着时间的延续，这样的秦川会愈发冷淡，但是这也是从棋子变成下棋人的必经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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