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九回过神，卫七律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他的本质？

前面就提过，封漠九的经历跟卫七律很相似，几乎一模一样。

同样的经历，同样超高的心智手段，同样狠心无情，同样高傲，同样站在至高点俯视所有人。

因为嗅到同类的感觉，所以封漠九才会对卫七律紧紧抓住不放。

因为他试过，除了这个人，再没有其他人能引起他的心跳失衡。

他之前用的那种方式，伤了卫七律身为男人的自尊和骨子里的高傲，所以后来他收起了那套浮夸的追求方式，换了另一种方法，但他却发现，这个人哪怕流落街头，也不肯接受他的帮助，甚至想要跟他撇清关系。

直到刚才，那人对他说——什么时候你真正的认清了我的本质，也许我会答应跟你在一起，在那之前，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封漠九一直是自信的，但在那个人面前，他的自信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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