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奶奶也没甘人后，贾念生一认罪，这帮人彻底成了虎狼。沈云帆默默听着，良久才吐出一句真心话，“我那师姐为什么去跟踪宁昊？为我出气？”

顾严点点头，“王瑜菲估计自己都没想到事情能发展成这样，不过当初如果蒋凡秋不是这么做人霸道能放过你一回，王瑜菲都不会想着去给宁家找麻烦。”

沈云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切似乎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佛语中的因果循环最后都有它的因和它结的果。蒋凡秋的因和果都报应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只是不知道这位叱咤风云了几十年的女强人能否扛得住这种众叛亲离的打击。

“会怎么判？”

顾严把换的衣服放在他手上，“蒋凡秋这辈子估计都出不来了，就算过了法律追诉的实效，宁家人也不会让她有出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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