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透了她，我可不知道她变没变，但我知道您变了，变得太多，我都好像不认识您了。当初见您，只觉得您意气风发，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现在倒为她成了位温润如玉的公子。”青鸟偏着头思索着。

“那时候距现在太远了，我都忘记了那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时间磨砺，总会成这样子的，不过是早晚问题罢了。”沈故渊把手插进了口袋里。

“那您就记得她的样子？”青鸟不解。“都说了，你经历地太少，还不会明白。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漫长的时光里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终结在哪一天，但支撑我活过这长久岁月的只有她最清晰的模样，一天又一天。”

“于她，至死不休。”

青鸟越听越迷糊：“大人，您说错了吧……这不应该是至死方休吗？”沈故渊眼神坚毅地摇头：“哪怕到死，我也决不会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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