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恶趣味地问了句：“你听谁说的？”

粟小米模棱两可：“……反正有人这么说过。对了，你念的是帝都哪个大学啊？”

“T大。”

粟小米动用了毕生演技做出第一次听到的样子：“哇，T大啊，你这么厉害的啊？其实我也想过要考帝都的大学的。”

姜亿点击回车把最后一封邮件回复完，然后盖上笔记本问她：“那为什么后来没考呢？”

粟小米盯着姜亿明亮澄澈的双眼，慢慢说道：“因为当时我喜欢的人来了帝都，而我以为自己跟他已经没有缘分了，所以就退缩了。”

“后悔过吗？”

“没有，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很知足。”

姜亿看着晃悠着伤腿坐在床沿上的粟小米，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住了她，然后弯腰在她头发上落下了一个吻，轻声说道：“说不定你喜欢的那个人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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