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连锦红了眼眶，心中的苦涩从胸口涌向嘴巴甚至全身，勉强咧着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自恋的毛病啊！”

覃尚云看着连锦眼中隐隐压下的泪水，听着那句带着颤抖才说完的话，感觉到连锦苦笑里的涩意好像都传到自己的心尖上，沉寂多年的心此刻只为眼前的人跳动，只为眼前的人一个苦笑而同样感受到痛苦的滋味。覃尚云倾下身一只手拥着连锦另一只手轻轻抚着连锦苍白的面孔，轻柔地吻上连锦苍白无血色的唇，细细摩挲，就像轻吻着羽毛般温柔，细心。

谁说相爱的人相吻都是甜蜜的，覃尚云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一种从未尝过的苦味从嘴里涌向心口和四肢百骸，连轻轻抚着连锦脸颊的手此刻也在微微颤抖。好像害怕只要再用力些这个脆弱的人就会碎在自己手中，可是即使这样还是不想放到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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