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照啊！”照片里袁凯低着头，而小助理抬着头，黄郁抓拍得很好，他俩不仅在对视，而且嘴角还有微笑。

“这这这……”

“是真的合照！大神你这么专一当然要有点安慰，不不不是收获才行。”

“真的谢谢你！”小助理激动地握着黄郁的手。

“没事没事！我还要谢谢大神教会我系绳子呢！”黄郁很高兴，不过看着满桌的文件，黄郁瞅了，“可怜我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哦！这个啊！你可以走了？”

“真的？”黄郁不相信。

“这几摞下面都是装订好的白纸，只有上面几本是真的，我们这一下午也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黄郁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了不能说，而且他好说你顶多只能看完一两本，没想到全看完了，再看下去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你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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